昨天下午,闲的无聊,随手打开客厅的电视开关,听见“篷”的一声,好像什么东西炸开了。果然,电视再没了动静。这台电视是父母的专利,我一年难得开一次,没想到我的人品居然如此就爆发了。 晚上,一家人围在客厅七嘴八舌。我估计篷的炸掉的多半是保险管,不过保险管不会无缘无故 炸掉,估计是开关电源的大功率管烧了。这个大功率管市价应该不超过30块,但是加上上门维修,费用 就不会下了。这台老厦华彩电已经用了9年,我在盘算,如今新的29寸纯平也不过一千块,要不就再买 台新的吧。正好弟弟两口子也在,先把他们房间的电视抬过来,反正他们一两周才回来一次。 最终,家里老爷子下了命令,让我把电视拆开,判明故障原因,他去买元件回来修。圣命难违,这才想起,当年我老人家也是这一带小有名声的师傅,就像老军医一样,尤其擅长疑难杂症。 当年考大学学的无线电专业,现在叫电信系,就考虑有天混不下去可以摆个摊修电器。上了两 年班,倒还没落魄到靠修电视糊口的份上。到考研后,有一阵子狂爱看电视,基本每天要看到电视台打烊才罢手。终于家里电视不堪折磨,了,小样,这个傻瓜电视也不看看是生在中国,能有你的自由吗?惹翻了我老人家,利马给他大卸八块,半小时就给***下去,乖乖又受了几年折磨,才愤然自尽。 结果,左邻右舍就有人听到风声,家里的电视、收录机,游戏机,还有洗衣机,电冰箱七七八八,凡不听话的都拿过来调教一番。都是熟人,修理费就免了,一般上门维修酒饭招待,再就是送两包烟,一瓶酒什么的,倒也为建设和谐社会做了点贡献。额外的收获,就是凡家里没有的新鲜玩意,修好后留在手里玩上个把月,免了家里买游戏机的支出。 最好玩的是,老妈的一个熟人拿来一台红灯牌电子管收音机,还是7管的,双管功放。正好那阵子流行玩“胆机”。我废寝忘食,把整机电路图画出来,排除了故障,然后把功放接出来,再接上自己的音箱,玩了一段时间,换了些电容,给老机器进了点补品。这年纪比我还大的机器,质量还真过硬,标20瓦的功放,忎比当时标120瓦的集成功放效果还好。 还有一次,一个哥们请去会诊一台录象机,那个比较复杂,机械部分很麻烦。不过几大高手会诊,也很快就弄好了。这台录象机当时好像要三千多块,修好后,被弟兄们征用了很长时间,主要用来放毛片。也让我们这群生于70年代的纯洁青年好好感受了一下资产阶级世界的腐朽生活。这段经历,作为直观的启蒙,也为哥们们日后的“性福”生活贡献良多。 这中间,最多的是给学雷锋的大学生们擦屁股。每年学雷锋日,和其他什么纪念日,都有大学生上街摆摊修电器,基本上都是刚入行的菜鸟练手。于是[1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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